只是现在,他已经顾不上这个了。
他只想知道那个不真大师大费周章折腾这么一圈,究竟想干什么。
“娃娃,我已经要六十岁了,没有几年好活了,可村子里还有好些个后生和娃娃……”提及村里人,刘村长又是一阵揪心。
听到他提到这个,岁宝忽然想到什么,问他,“村长爷爷,村子里为什么那么多和大河哥哥差不多年龄的人呀?”
她之前跟坏外婆在村里的时候,村里的叔叔伯伯什么的,都是要外出打工的,好多不读书的哥哥姐姐也一样。
大家总说,要走出去才有活路。
“还不是那个不真大师的吩咐。”刘村长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他说冯兰那孩子死的太惨,怨气不散,他害怕哪天阵法压制不住她会来找村子里的人寻找。”
说到这里,他表情有些唏嘘,“我原来也是不信的,毕竟年轻人在外面打工,挣的钱要比在家多得多,谁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压力大。
可是自从冯兰那孩子下葬之后,村里各种奇怪的事情就冒出来了。
最初,是村里养的鸡鸭莫名丢失,有人在山脚下捡到被放干了血的家禽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