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默默感慨。
大庭广众之下,皇帝这样做派,真是宠到骨子里了。
一路上被人围观的感觉不太好,可夏初七却没有拒绝,也无法或者说没有力气拒绝他。她脑子里一阵犯迷糊,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也不是不理解,就是心里哧啦啦的,不舒服。
人已行至了殿外,她还在恍惚,只听得赵绵泽突然道,“何承安,今晚朕歇在楚茨殿,一切朝务,明日再报。”
“是。陛下!”
何承安欠身应了,一路躬着身子跟随。
夏初七没有说话,嘴唇太过干涩,就像贴在一处,张不开。恍惚间,她视线转开,一不小心就看见静静伫足在不远处一棵花树下的赵樽。他身姿颀长,高远雍容,俊气的面孔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她突然想笑,赵绵泽这句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啊?他这是不让他俩劳燕分飞,誓不罢休了。可她也有些好奇,若是她告诉他,她与赵绵泽没有什么,他会相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