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晔忍着脖子的痛,想用力推开她,“鱼晚,你别……唔……”
话刚说了个头,鱼晚的舌头便趁机溜了进来,先是一点点地磨蹭着他的舌,后来便像是得了逞的兔子,翻天覆地地在他的口里搅动着——许是喝了酒,她的味道竟有一种醉人的甘甜,明明是有点孩子气地刻意撩拨,竟刺激的他呼吸渐渐急促,“鱼……”
鱼晚慢慢抬起头,抓着他手的手却从未放松,“师傅,我学的怎样了?”她娇俏一笑,头微微从他胸前抬起,得意地舔了舔有着亮丽光泽的嘴唇,“是你告诉我,做这个要用心,现在不该说话的——”
她眼里有着如此纯稚诱人的光,温承晔不由吸气,“鱼晚,你……你想怎样?”
“下面便不是您教的了,是我看别人那样做学的,”她甜甜地笑道,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头突然向下滑去。温承晔心中立时有不祥的预感,果真,还未来得及动作,她已经亲到了他的喉结。温润的、小小的舌在上面滑腻游移,有点笨拙,却更像是刻意挑逗,“承晔啊,”她舔了舔唇,声音因用力变得涩哑,她歪着头看向他的眼睛,唇角带着隐约的笑意,“大池女子视贞洁如命,你说如果你现在要了我,他们便没法再逼我了是不是?”
温承晔一愣,突然觉得颈间一凉,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已经解开了他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