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间忍不住讥讽,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既想要天下大权至尊之位,又想要万古流芳不被人指责,什么都想要的结果,就是你这么多年明明存着造反的心却只敢据守南境半步不出,只要我手握兵权,谁敢不服我?”
旁边的惠王也是嗤笑墨景岳的天真:“你说说你也不是三岁稚儿,还是个武将出身的,怎么会在意那套劳什子的名正言顺,墨家是忠耿多年,可换来的什么?阿宸要是还跟墨家先辈一样守着那所谓的君臣,那他才是真的蠢。”
“更何况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年慕容家和墨家一起打天下,先祖有言慕容与墨共掌天下,这皇位慕容家子孙坐得,墨家子孙也同样坐得!”
墨景岳满是仲怔地看着眼前说话的两人,而他们的话更是如同轰雷将他炸的脸惨白。
他这些年一直困于所谓名声,不敢寸进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