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禾这般想,心里就有些丧气;然而眼下,她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先离开这里再说,她得不到秦伯言,现在就天天巴望秦伯言出事。
秦伯言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跟皇上叫板,真真是愚不可及。
只恨皇上也是个好拿捏的,轻飘飘地让他闭门思过,罚罚俸禄就过了。
虽然心里埋怨皇上软弱,但这事情素禾认真想过,秦伯言是大功臣,又只是谏言,没什么把柄,皇上就是气得牙痒痒也没办法。
还得想办法把把柄递给皇上才好。
秦伯言出门给婉乔买了一只八宝鸡,回来的时候酒楼的小伙计拎着食盒跟在后面。
素禾不知要去哪里,在路上遇到他,垂头恭恭敬敬地去屈膝行礼,不敢造次。
那小伙计年纪不过十一二,正是爱说爱笑又敢说笑的年纪,对秦伯言道:“国公爷府上的姐姐,都仙女儿一般,小的也算开了眼。”
秦伯言身边的侍卫呵斥他:“再乱看女眷,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小伙计吓得噤声。
秦伯言脚步不停,轻描淡写地道:“还是个孩子,别吓唬他,不过是几个丫鬟罢了。你若是吓得他掉了提盒,洒了八宝鸡,夫人能饶了你吗?”
那侍卫从小伙计手里拎过食盒,笑嘻嘻地道:“还是我拎着吧。总教头,哦,不,夫人怀孕了,胃口好,脾气也大,我可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