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用人严格,只收手脚勤快、背景单一的,且十八岁以上的,所以妹妹进不了傅家做事,无奈下,她只能将人寄托在与一个同乡那儿。
可那同乡是个吃里扒外,专坑害自己人的畜生。
她表意上收了美芳的钱财,照料妹妹,实际上却是每日将小姑娘往窑子里送。
可窑子的老鸨精明得很,说什么也不肯要。
半大的外国人,身材、长相没一样看得过去的,连中文也磕磕绊绊,客人哪儿会喜欢,因而拒了不收。
那同乡气恼,遂将妹妹卖去码头扛盐袋,干苦力,后头竟还问她索要一百大洋才肯放人。
姐俩的故事让人唏嘘,可我却不能光顾着同情。
要同情的人海了去了,我既不是渡苦渡难的观音,也不是腰缠万贯的慈善人士。
我给她布置了一个任务,先试试其忠诚度。
我让她借每日干活的便利出门,打听一下周盈盈和傅戎炡母亲的喜爱,包括常去的地方,常见的富家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