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美尔(G.Simmel)恳切地指出:近代哲学的一切基本概念(在此被作为近代文化的表达),诸如“个人”、“理性”、“真”、“善”等,都带有一个特别的缺点,即自诩为“普通人类的”,由此要求:将另一半人类的尺度及其最为高贵力量包罗进来;然而——西美尔接着指出——这些概念实际上体现的是男性特有的价值,结果女人本身要想成为“普通人类的”就得成为“男性的”。当然,一种逻辑的、伦理的、审美的规律还是有的;这一规律性表达的是精神、相关对象和价值范畴本身的本质,因而它们对于男女两性都是同一的。不过,只有当我们毫不顾及生物的主体天资和力量及其差异性,这类规律性才存在,因为,这一规律性之有效性本来就是针对它们的,而且这种规律性也仅在涉及这一规律性的实事时才会成为所谓“正确举止的规范”。比如,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在构成上会根本不同,这并不损及基于所想事物本身的合规律的统一。要正确把握逻辑“规范”和“方法”,认识要以其对象之观念法则和思维结构这两者为前提;只要这些“规范”和“方法”是“正确的”,它们对于男女两性而言就必然表现为不同的东西。从意识的一切行动方向去探索男女两性意识的结构成分,然后在这一认识的基础上再去发现两性的精神活动领域,这是几乎尚未着手的任务,当前正期待哲学和心理学的所有分支学科去完成。18世纪的(比如卢梭)粗糙设想是:男人和女人的心灵差异只是身体、生物方面的特别功能差别的结果,除此之外,男女两性都具有一种“理性的心灵”。这一粗糙的设想必须干净、彻底地铲除。精神方面的性别差异与身体和生物学方面的差异一样是本原的。性别差异心理学在当今已使低层心理功能、敏感、刺激反应、注意的情状、兴趣、记忆、回忆、幻想等,得到了某种程度的训练,所以,性别差异心理学从此应转向构造文化的精神所具有的那些较高层和最高层的功能。在此,精细的观察将表明:性别差异可一直追溯到精神本身最深的根上去,比如,女性的概念、女性判断、女性价值感的结构都是迥然不同的。属己的身体给与男人和女人的心理自我的方式(比如男女两性之自我与身体之距离关系),肯定包含着一种不可逾越的本质差别。与女性体验自身身体的结构上的方式(如女性是在自身身体中感觉和理解自己)不同,男人感到与自己的身体有一种距离,宛如牵着一只小狗。然而,这还只是一幅图像,还需要对一切可予考虑的事实进行详细的,但无须在此去着手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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